无,不是没有,也不是真水无香,更不是大道无形。
那么,无又该是什么呢,无论如何,也应该与有之对应,无就是没有,而非白马非马,并不是悖论。

许久没有临写八大山人的画作了,晨偶尔翻及。最大的感触就是其不着色,而非佛家之空不异色,色不异空,而是把墨分五色,变成了深深浅浅,淡淡浓浓、远远近近、高高低低、阴阴朗朗、若有若无,至少二十种以上,可遇而不可求,可见而不可知的颜色。列位诸君,此等境界,究竟是有还是没有呢?不着色,或不用色,就是没有么?看山是山,看山又不是山,这才是最高境界。

有,抑或无,其实,就是哲学上的辨证,如老子之所谓大道无形。敢不无,就不奢求其有。敢于有,就不害怕无吗? 以子之矛,攻子之盾,这才是中国文化没有逻辑的辩证,存在就是合理,如同道的界定,就是道生一么?无,如果完全等于没有,那就真有可能白马而非马了。

無≈无,不是繁体字向简体字的过渡,而是敢于放下与舍得,敢于斗争,既不怕牺牲的伟大斗争,才能赢得伟大的胜利,所以,老楚同志楚某必须勇敢面对,坦然而坦荡地阔步前行,而行稳致远。